“什么！”王春霞接到电话脑袋嗡嗡作响，疯了般踹儿子的房门。
“秦翔你给我出来！滚出来！你再不出来我要死了！”
秦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，听见了喃喃道：“死就死吧，全死了就解脱了。”
“秦翔！”王春霞声音都快撕破。
万小凌整理完心情，小心翼翼问：“妈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王春霞又气又烦，眼泪都快出来。
使劲抹眼角说：“大晚上的一大波人跑去酒店门口堵着，说要收购酒店！闹得没有一个客人！
员工一个个都递了辞职信，不等我批准就都走了！”
“……”万小凌傻眼，“是有人专门对付我们家吧？”
王春霞：“谁？谁手段这么狠！”
“季奕。”万小凌心情复杂极了，“除了他还有谁，他自己不用动手就能让人弄死秦家！”
“这可怎么办啊！”
王春霞赶紧过去握住万小凌的手，“小凌呀你别和你爸闹脾气，回家服服软吧。”
万小凌沉默地看着她。
王春霞：“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我们的就是父母，你爸一直都很爱你，这次只是担心你才会和你发脾气的。”
“婆婆，你想让我回去找我爸帮你们家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万小凌的表情复杂，不柔软。
王春霞一时不知道怎么说。